ドリームキャッチャー

寫在前面

太久沒好好寫文,思維有些退步了,這次權當是一次隨興腦洞的試驗吧,劇情也沒啥了,並且我感覺ooc有點嚴重的。
也不知道這樣子硬塞奇怪的設定的行為會不會有點不尊重如月千早這個角色了。
寫的時候感覺也不是很好,總之只能將就著看看吧。
至於某個「她」是誰,我覺得挺好猜的。
デネブ 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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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的信箱被塞進了一個小盒子,本來就很狹窄的空間被直接填滿,甚至讓我為該怎麼把它拿出來苦惱了幾秒鐘。

「如月千早へ」

這個小盒子很奇怪,根本沒有寄件人,只寫著是給我的。

是誰送的?

我滿腹狐疑地拆開紙盒。

裏面躺著一個像是掛飾的東西。

這個「掛飾」通體都是藍色色調。在一個用硬質材料圍成的圓圈中,數道細線交錯著,交織出一個個神秘卻均勻的幾何圖形,編成一張精妙的小網。在它的下面,則是用細繩掛著的、幾根偏藍色的羽毛。

紙盒裡還躺著一張小紙條,上面的字很明顯是印刷出來的——這樣一來,就更沒法猜到是誰送給我的了。

「這是捕夢網,如果睡時把它掛在你的枕邊,它就能網住你最美好的夢想。」

……原來不是單純的掛飾啊。

我不由得用手輕輕戳了一下小網中央細繩最密集的地方——彈性很好,真的能網住夢也說不定呢。


那麼⋯⋯夢?

我最迫切的願望——它是什麼?

說到願望的話,果然最先想到的還是在大家面前放聲歌唱吧?

歌うことが、大好きだから。

不僅如此,歌唱還是我的精神依託。我……不能想像失去了這個能力的我,會是什麼樣子。

我一直為已故的優而歌唱——我揮之不去的心結。

懷著這樣的信念,我站到了台前。

就這樣,我唯一的才能,仿佛一座架在我與外界之間的橋,將外面寬廣的世界一點點地在我眼前展開。乘著歌聲的翅膀,我得以在沉重的往事重壓下,繼續在這個世界翱翔。

往事……優……

太過於沉重,以至於差點壓斷了那對翅膀。

靈魂中屬於優的那一塊,永遠地殘缺了。隨之而去的,還有家的歸屬感。

不堪回首。每每注目那段回憶一次,雙翅上的負擔就陡然增加。

所以,當我騰飛的時候,我從沒有再回過頭。一旦回頭,我可能就再也不能承受起那般重量。

……至少我以為,我不回頭就可以了。

直到那次。 那枝色如死灰的玫瑰有著無形的力量,仿佛在用力按著我的腦袋,硬生生地迫使我回顧那些黑暗的過去。

我仍然無法忘卻那枝玫瑰——它將往事的負擔瞬間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當那雙羽翼終於支撐不住負擔,陡然斷裂的時候,我掉了下去,沒有任何掙紮——既然失去了翅膀,就認命吧。

但是,緊接下來的回憶,卻是那只緊緊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管我。」我對她說。

她抓得更緊了。

「一起繼續下去。」 我看見她搖了搖頭,依稀聽她這麼說。

一股突如其來的溫暖,仿佛在透過她的笑容和話語,順著她拉著我的那只手,蔓延到了我的全身,也漸漸地投射在內心深處、由於殘缺而從未示之於人的靈魂上。

恍若初春之陽,輕撫著仍在劇痛著的創傷處。

沒有痛感傳來。相反地,卻是缺失的那部分,正在被新生的事物取代。

那是什麼樣的力量,居然能夠修復靈魂?

我似乎能看到自己身上正在發生的變化——從前行屍走肉般的枯槁已然漸漸消退。壓斷了那對羽翼的重擔突然消失無蹤,羽翼也在那刹那恢復如初。

我拉著她的手,再次飛起來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高。

原來,在歌唱以外,我並不是一無所有……嗎。

太可笑了,我為什麼一直這麼對自己的狀況如此無知呢?

我以為,從前在我靈魂上的那道創口已經夠痛了,依靠著歌唱,能夠緩解痛楚,卻沒有想過這樣永遠不能使它癒合。

與其說夢想著能夠更多地歌唱,將自己的歌聲傳遞給大家,不如說是自己在為靈魂的傷口尋找慰藉。那麼,我的夢想,其實是……

……對完整靈魂的渴求吧。

而現在,我不僅在身邊的朋友們中,找回了一個家庭應有的歸屬感,同時也找回了生命中不可缺失的那一塊——曾經是優的那個位置——現在是她,那個拉了我一把的人。

那麼,既然已經達成了那個夢,我為什麼還需要這個捕夢網呢?

並且,上面也沒有說是誰寄來的……

我習慣性地在電話上敲下郵局的號碼,門鈴卻突然響起。

暫時擱下電話,打開房門。

「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千早ちゃん。」

是她。 那個現在對於我很重要的人。

「どうしたの?」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看到了……放在你門口的捕夢網了嗎?很抱歉,我忘記寫名字了,嘿嘿嘿……」

原來是你。

……ありがとう。

沒來由的衝動讓我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她,同樣沒有被制止住的,還有一兩滴眼淚。

她沉默了一陣子。

「どうしたん、、、ですか?」

「、、、ありがとう。」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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